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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剛結束大運會的採訪,有同業跟我說,掛記者證當然比掛選手證屌,因為記者比選手少很多

沒比過全中運的我,倒是參加過兩次大運會,但仍然沒有成績

一次是海專,第二次是真理大學,都是乙組(現在叫一般組),海專那年自認狀況不錯,但仍與牌無緣,可是我當時已經下定決心隔年再來,且已經決定要考插大。

當然一切沒有這麼順利的,真理的老師們,不知道對跆拳印象是有多差,當我一問要報名大運會時,當時的體育室主任柯彥惠嫌個沒完,說去年有個跆拳的參加結果棄權,他今年還想封殺,總之他不斷嘴砲,我被搞很毛。

後來給我參加了,但他冷嘲熱諷個沒完,那年大運會衝到期中考,我比賽那天剛好第一天考試,他聽到之後很不屑地說了句:歹戲拖棚。當時我心裡已經問候他爹娘不下一千次。

後來我也打得不好,我練習時有受傷,只要踢靶腳就會痛到痠軟,只好前一晚去找醫生給我打止痛針,很好笑的是,醫生也很不屑,認為痛就休息幹嘛打針,我後來覺得他打得只是安慰劑作用的藥品。

當然是輸掉,然後體育老師謝榮豐問我打得怎樣,我照實講,他也嫌個沒完,講得我是去玩的,報名報好玩的,都沒在練習也要去比賽之類的,當時聽到這番話,我很想用手中的羽球拍往他臉上砸,但我忍下來了。

柯彥惠是練柔道的,別的同學跟我說他當然看不起練跆拳的,事實上我覺得他只看得起自己,謝榮豐是田徑專長,他教課很認真,這點我也同意,不過大運會之後,我就不把兩位當老師看了,提到這兩人我講得話好不好聽,看到這裡大家都有個底。

大運會對甲組選手來說,有可能只是諸多重要比賽得其中一站,但是對乙組選手來說,這可能學生生涯最重要的一站,因為我們除了大運會,根本沒有其他機會參與這種大規模的賽事,我想謝、柯兩人以前都是甲組出身,自然不知道這一點,就算他們帶的是乙組的選手去比賽。

後來有老師跟我說,最主要他們沒看到我在練習,才會說那種話,但我感覺不出來,總之我很不爽這兩人,認為他們憑什麼出一張嘴就抹煞別人的努力?

我一直到最近才稍稍放下,因為採訪的緣故,我跟網球選手陳迪交情還不錯,如果你有在涉獵網球,陳迪的成績如何不需要多說,但是他始終保持力爭上游的態度,自我要求很高。

之前台維斯盃我打電話給他作採訪,當時我們輸給中國,他後來對我說:「運動比賽很殘酷,只看結果,過程怎樣沒有人管,輸了就可以批評我們沒關係。」

我才比較釋懷,的確以前教練也跟我說過,輸就是輸,練習有多認真都沒用,就是看結果而已。

但對謝、柯兩人,我的印象不會改變,不過我理解的是,會這樣被對待是正常的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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