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造訪朝馬,是來面試單車雜誌,之後又來一次,找房子租,結果被通知根本沒錄取,當時真有種被耍的感覺
我想,以目前的工作性質可以讓我這樣做,真的算幸福了,我是該好好工作才是,不要想太多其他的事情,像是最近找機會回台北的事情。
回台北休假五天,第六天人還在台北,跑去體委會寫稿,看看記者前輩,呼吸一下記者室的味道,畢竟,我曾在這裡拼死拼活地寫稿還睡在這裡,不像某人大陸網站複製貼上就交差了;會留在台北,就是因為隔天要下台東,豐里的足球隊打進少年盃決賽,校長承諾打進去就讓我去,我當然沒放過這個機會,於是當天一早就搭和欣下台東。
太陽很大,足球場每個角落都有球員的身影,很熟悉的感覺,那一刻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,真的不誇張,可以擺脫台東那堆沒營養的鳥新聞,回到自己熟悉的領域真的很爽。
很可惜,我們在小組循環賽一勝兩敗,沒辦法進入四強,因此在台中只待了三天兩夜,無法久待
小朋友當然難過,我也覺得可惜
我也常常想起小學時代,在足球隊鬱鬱不得志的時候,還有體育班的時候,當然,還有過去跑足球新聞的日子.....
也不時想起,希望明年這個時候,我已經在台北不在台東了....
搞得我連小說都寫不太下去,有兩個小說獎要投稿,現在進度有一點落後,我蠻擔心的,想著回去後要趕快調整心情,只是在高鐵站小朋友問我說:「明年我們如果又打進決賽,你還會來嗎?」
一時間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,當然願意來,但矛盾的是,我希望我明年此時已經不在台東了,最後我勉強擠出說:「只要我還在台東的話,校長又同意我就會來。」
只是小朋友們也很清楚,這任校長將要調任,新的校長會不會這麼支持足球沒有人知道,不確定很大
其實對於回台北,我一點信心都沒有!
回台東那天還有個插曲,原本預計在高鐵上打稿,豈料筆電忘記充滿電,十來分就沒電,這下子好玩了
到高雄火車站後,用短暫的二十分鐘,跟郵局借插座,但時間根本不夠,上了火車後筆電還是罷工了,借了隨隊老師的筆電,但又發現,電腦裡頭沒有任何修圖的軟體,這對傳照片是致命傷,眼看就要開天窗,只好當機立斷,在屏東站下車,到值班站長室去借插座,說明來意後他們也大方借我用插座,讓我順利在七點半把稿子交出去,接著再自己搭上火車回台東,以為要沿路站回去,不過當天不是假日位子很多,把沒讀完的小說《九龍城寨》看完,然後拿筆跟簿子出來寫寫小說,就這樣闊別將近十天又回台東。
還是希望,下次回台北,就是回去工作了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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